散华落幕,带有槐花的芬芳,轻呼呼地钻入我的鼻腔。
隐约中我仿佛看到了青色的布帘,隔着虚幻,波浪般的百褶旋转摇晃。
随即我的脸颊被柔软的肌肤触摸,顺滑而过,拽走我脸颊上残留的半分温暖。
不到半秒,柔滑的触感离我而去,只剩下飘渺的声音漂浮着,“繆叔,他还活着吗?”
“小姐,他还活着,但是他的身体太过虚弱了。严重缺水,似乎长时间漂流…身上都还很脏。不过小姐放心,您还没有过来之前,我已经叫随行医生帮他简单清洗一下了。”
“那好,繆叔,如果他醒来了,你就跟他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。”
那道述说的少女声音仿佛离我渐行渐远,直到另外一重略显苍老的声音制止,少女规律的踏步离开的声音停了下来。
“有什么事情吗?繆叔。”
“嗯,小姐,恕我直言,这个人可不是什么落难的人。我在他的木舟里面发现了完整的行李,而且小姐旅行而来,对岸海广播也没有听到附近有求救信号,加上那艘木舟实在过于简陋,排除他其实是极限运动爱好者后,我怀疑这个人应该是一个‘逃难’的人。”
“就算是...总不能见死不救吧,繆叔,总之,先让他醒来再说。”
“好的小姐,不过我认为应该先检查他的随行的行李包,先排除不可靠的危险性。”
“嗯....”这样长思考的动作把她的声音缓缓延长,渐渐变色,直到最后,她说道,“那好吧,繆叔,他交给你处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因为海水的洋流而摇晃的房间因为两人的离开而平静,除开撞击船身的海浪声外,房间里还逐渐能听到排风机工作的微弱震动。
那个梦,一直没有结束。
我如同被判无期徒刑的囚犯,被生生世世所束缚。
很害怕,噩梦不醒。
过了很久,房间的大门再度被打开,一前一后的步伐,构成杂乱不谐的和弦。
“繆叔,一个晚上了,他怎么还没有醒?”
“小姐,医生对我说,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回来了,所以小姐不必担心。”
“昨晚晚上我回主房休息了,繆叔之后做了什么?”
“小姐,我过去甲板上检查了他的行李,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的带有忌讳的物品,不过我在里面找到了一张小姐应该会感兴趣的纸片。”
“哦?一张纸片?”
“是的。”接着,特有的硬质纸被扳正的‘簌簌’声音在房间里循环不断,直到完全复原到原本的模样交到陌生的少女手上。
“这....这是真的吗?”少女的惊呼,似乎大失仪态,随后她有所意识,端正连衣身姿,反复调整波动的心情后,复杂的目光停留在昏迷床上的陌生人…这是她第一次认真观察他的容颜,他被清理后的脸颊上有道细微的刀痕,从嘴唇边缘垂直划到下巴,明细的利器所伤,也正是这一点她才同意繆叔的不礼貌行为。然而比起寻常救人的昨天,现在,她更加好奇面前昏睡的男人,她心中的悸动仿佛深陷的流沙缓缓流动,“我…没想到我和你居然是同学...”
此时,凌晨的太阳完整出现在海洋的地平线,阳光铺展,透过初潮的微风,越过船身整齐的椭圆高空窗,洒在少女紧握的手上。
一张被阳光照耀的非常清晰的硬质纸片。
最上面刻攥上金箔华丽的字体,透过光芒清晰。
写着----『樱落学院录取邀请敬帖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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